第六节. 矛盾何来 —— 《圣经》有说地球只有约六千年吗？
在人类所有积累至今的历史、文化和知识当中，现行的只有两部书在其内描述的创造者清晰地宣称祂是这个宇宙的起因，这两部书就是《圣经》和《摩尔门经》。为了聚焦在我们的主题，笔者在这里不打算讨论摩门教和其教义《摩尔门经》，有兴趣的读者可自行研究其起源和内容，以判断其是否具有任何可信性 —— 让我们把讨论只局限在《圣经》。《圣经》所宣扬的神明确地宣称祂是这一切所谓的“自然”之外的，那位独一的“超越”的创造者，祂创造这一切有祂的目的和祂的意义。《新约》更宣称创造者曾经“道成肉身”，作为“人”行走在我们中间，并为那些陷在与创造者隔绝的状态中、祂定意要救拔出来的人们，付上赎价，正如《旧约》所记述创造者对人类所承诺的那样。
然而必须指出，《圣经》并未对所有创造的细节有明确的交代，相较于“怎样”施行了创造，创造者更关心向人类传达“为何”施行了创造。但是现今流行的一个说法，可能与很多出自人类的的理论所表现出的牵强附会一样，说是《圣经》宣称地球（甚至宇宙）的年龄是大约6千年，这可能是一个极大的宣传误导 —— 《圣经》从未记载宇宙及地球的年龄。那么这6千年的说法是源于何处呢？
詹姆斯·厄谢尔（James Ussher） 曾在1625年至1656年间任爱尔兰教会阿玛（Armagh）教区大主教，并兼任全爱尔兰天主教会大主教。他也是一位历史学家，在他的著作《乌雪年表》（Ussher Chronology）中，根据圣经记载及历法考证，他认为世界被创造于公元前4004年10月22日（其实就连牛顿都试图计算过地球的形成日期）。厄谢尔主教运用《创世记》一书中对亚当、夏娃以降的谱系的记载，结合他的历史学、神学、语言学及天文历法知识，用创世的六天作为第一周，推算出地球自产生到现在的时间为约6千年。
然而，《创世记》记述的神创世的六天及神定为圣日的第七天，就一定是地球产生的第一周吗？不存在另外的可能吗？
现已退休的前牛津大学数学家、终身荣誉教授John Lennox博士在他的2011年出版的《Seven Days That Divide the World: The Beginning According to Genesis and Science》一书中提出了一个视角，使我们得以用另外一个角度尝试解读地球的年龄问题，进而使我们认识到许多基督徒朋友尝试在厄谢尔的6千年和现今主流科学理论的45亿年之间试图进行取舍，其实很有可能是不必要的。简言之，Dr. Lennox从行文的格式入手，认为《创世记》中记述的神造出地球上现今生命的过程，是对地球地表的再造。
《创世记》这卷书记述，神分别在第一日造出光，在第二日造出空气，第三日造出各从其类的植物，在第四日造出日月星辰，在第五日造出海里的各从其类的动物和天上的各从其类的飞鸟，在第六日造出陆地上的各从其类的动物以及按自己的形像造男人和女人，至此创造阶段结束，这些就是《创世记》第1章从开始的第1节到末尾的第31节记述的内容。其第2章的开头3节记述神在第七日休息，并将这日定位圣日，至此整个创造过程结束。
让我们回到《创世记》第1章的原文共31节（以“和合本”为标准，下同），看看问题是如何产生的（以下数字编号如“1:01”表示“第1章第1节”，为后人为研究经文所加；下划线为笔者所加）：
《创》
1:01 起初 神创造天地。
1:02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1:03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1:04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
1:05 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1:06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
1:07 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
1:08 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1:09 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事就这样成了。
1:10 神称旱地为地、称水的聚处为海． 神看着是好的。
1:11 神说、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事就这样成了。
1:12 于是地发生了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各从其类、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 神看着是好的．
1:13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1:14 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日子、年岁．
1:15 并要发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这样成了。
1:16 于是 神造了两个大光、大的管昼、小的管夜．又造众星。
1:17 就把这些光摆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1:18 管理昼夜、分别明暗． 神看着是好的．
1:19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
1:20 神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1:21 神就造出大鱼、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各从其类．又造出各样飞鸟、各从其类． 神看着是好的。
1:22 神就赐福给这一切、说、滋生繁多、充满海中的水．雀鸟也要多生在地上。
1:23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1:24 神说、地要生出活物来、各从其类．牲畜、昆虫、野兽、各从其类．事就这样成了。
1:25 于是 神造出野兽、各从其类．牲畜、各从其类．地上一切昆虫、各从其类． 神看着是好的。
1:26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1:27 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1:28 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
1:29 神说、看哪、我将遍地上一切结种子的菜蔬、和一切树上所结有核的果子、全赐给你们作食物。
1:30 至于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并各样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我将青草赐给他们作食物．事就这样成了。
1:31 神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Dr. Lennox在他的书中指出，上述《创世记》的记述存在一个明显的行文结构模式，可以帮助研读《圣经》的人区分出从创造的第一日到第六日分别在《创世记》第1章的哪一节开始、哪一节结束 —— 即当每次出现“神说”就标志着那一天的开始，而每次出现“有晚上、有早晨、是第某日”就标志着那一天的结束，这个模式总共在第1章从第3节到末尾的第31节中重复六次，即所记述的神创造的六日。如果以上分析是正确的，那么明显地，第1章的第1节和第2节就在第一日（从第3节开始）之前。至于第1节所描述的神对天地的创造和第2节所描述的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之间是否有间隔、发生过什么，以及第2节到第3节所描述的创造的第一日之间是否有间隔，《圣经》对此并未提及。
（这其中有一点有必要指出：《创世记》描述神在第一次创造出生物时，特意多使用了一次“神说”（1:11）； 神在在第一次创造出人时，特意多使用了两次“神说”（1:26和1:29），以彰显从无机的物质第一次产生出有机的生命，和从神自己的形象第一次产生出人，是在所有创造中两个十分特殊的事件，尤以创造出人最为重要。和合本翻译者将“神”所“说”的有时翻译为“道”这个字，如“太初有道”，在英文版本中则用了“the Word”这个词；根据基督教的观点，《圣经》是神用神的灵写出，给人的灵读的书 —— 研究《圣经》的读者，每次读到“神说”时，都应更特别留意。进一步，请特别留意各个物种之间的关系：《创世记》第1章十次之多使用“各从其类”，这就向《圣经》的读者明确宣称“从未有物种间的进化” —— 在《进化论百年迷雾》中介绍的“从未发现令人信服的中间型化石”可以印证这一点。）
从以上看，如Dr. Lennox解释的那样，在《创世记》第1章第1节及第2节之间存在间隔，甚或是在第2节及第3节（创造第一日的开始）之间存在间隔，这种情况是有可能存在的。宇宙和地球有可能在很久以前就已被创造，从第3节到第31节所描写的六日创造有可能是创造者为了给其将要创造出的人类提供宜居的住所而对地球及其周边宇宙环境的再造。这样的分析是不违反理性的。
但是，《圣经》好像是要试炼那些笃定了自己的意念要相信它的人的信心一样，在紧接着《创世记》这卷书后的第二卷书《出埃及记》的第20章第11节，也就是《圣经》在第一次记录“十诫”的内容时，却说“因为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原文中文翻译如下：
《出》
20:11 因为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耶和华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
这里明明不是说“六日之内”神“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吗？这样看来那个前面分析的在地球被创造后神又对地球再造的“间隔论”不是相互矛盾了吗？类似这样的矛盾也经常被异议者枱出来反对《圣经》。但是笔者想要指出的是，其实矛盾不一定存在。这涉及到《圣经》的原文问题。为了尝试正本清源，并使讨论简化，这里跳过存在于《圣经》希伯来原文（即《塔纳赫》）和中文和合本《旧约》部分之间的的希腊语、拉丁语、德语、及英语等不同语言的各版本，直接分析《创世记》和《出埃及记》的两节在《塔纳赫》中希伯来语原文 （注：希伯来文是从右向左书写；古希伯来文使用谓语前置，古希伯来文也无标点）。（《创世记》和《出埃及记》是希伯来圣经《塔纳赫》（即基督新教的《旧约》）在第一部分《妥拉》的第一卷和第二卷书，据信是于距今约3500年前开始成书。）
以下是希伯来语《创世记》第1章第1节原文及对应单词的中文翻译：
以下是希伯来语《出埃及记》第20章第11节原文及对应单词的中文翻译：
在这里可以看出在《创世记》第1章第1节说到神的创造，用的是希伯来“בָּרָּא ”这个单词，发音为“bara”；而在《出埃及记》第20章第11节说到神的造天、地、海等，用的是希伯来“ עָּשָּ ה ”这个单词，发音为“asah”。“bara”相当于英文的“create”，而“asah”相当于英文的“make”；当然希伯来语和英语一样，谓语动词都有时态之分的变化，在这里我们就不去深究这个过去时态了。
“Create”就是创造，含有从无到有的意思；“Make”是制造，是指从已存在的原料经整合重组造出新的形态及功用。“bara”和“asah”这两个动词在《创世记》第1章中也被交替使用，如果读者去细看其第1章的希伯来原文，应该可以基本印证我们刚刚指出的，即“bara”是指从无到有的创造，而“asah”是指整合重组的再造。
另外，更进一步，《创世记》1章9节和10节清晰地描述陆地和海洋是被神重整而形成的，因为此前的第2节已经提到“地”和“水”存在了，不过第2节那时水应该覆盖了全地。据此，《出埃及记》20章11节将“海”，和“天”、“地”同时放在“asah”之后作为这句话的宾语，是在暗示这时提到的“天”、“地”和“海”是被重整制造而非被首次创造，也就是说《出埃及记》20章11节这个“六日之内”发生的也是在描述对地球的再造。这样的分析也是不违反理性的。
这样看，《创世记》1章1节与《出埃及记》20章11节之间应该是没有矛盾的。《创世记》1章1节是指创造者在一切的起初，从无到有创造出天与地；《出埃及记》20章11节是指创造者在一个未知长度的间隔期后的六日内将天、地、海等地球周边的及其上的环境整合重组，以使生物、进而使祂的创造焦点和目的 —— 人，出现在地球上。
如果厄谢尔主教对《创世记》亚当、夏娃后代谱系的研究无误的话，其充其量只能说明从人类被造到现在是约6千年，而不能说明这6千年是地球的年龄；厄谢尔主教可能在这一点上失误了，而Dr. Lennox所提倡的“间隔论”很有可能是正确的。如笔者在上一节中指出，原始地球的形成时间（即“间隔论”所指地球起初被创造的时间）和现今地表的形成时间（即“间隔论”所指的生物和人类及环境被创造的时间）不同，就我们现在有的证据看，并无矛盾，是可能的。
由此看，问题可能并非像有的基督徒朋友想像的那样不可调和 —— 地球地表的形成时间极有可能不是45亿年，而是比这短得多（见第五节），但也应该不是像很多人误以为的、所谓的“《圣经》记载的”6千年，而是在这两个数目之间。
对于基督徒朋友，地球的年龄应该并不是绝对重要的；如果从《圣经》的字里行间所能领会到的关于创造者的属性是确实的，那么祂就已经将人类所必须得到的关于灵性从与祂隔绝的状态赎回的真理全部启示给了我们。基督徒朋友只要明白，现今的科学并无法十分确定地为“年老地球”理论背书，尤其所谓的物种间进化可能并没有它切切以求的时间，而且这只是物种间进化需要面对的所有难题中最微小的一个（详见《进化论百年迷雾》一文），这就足够了。地球在《创世记》第1节和第2节之间，以及第2节到第3节之间，是否有时间间隔、发生过什么，试图了解这些也许对理解创造者对我们的心意并不是极为关键的。研读《圣经》就应该可以看出，《圣经》所宣扬的神是用《旧约》、《新约》里的整整66卷书分两个阶段向寻求祂的人启示祂自己，最终把那些真正的基督徒的目光和意念，通过他们的信心，恒久地引向祂对人灵魂的救赎 —— 基督的十字架。
第七节. 结语
现代科学的鼻祖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和牛顿都相信宇宙是智慧的作品。例如哥白尼曾说：“宇宙的机制就是那极其美善和规律的创造者所赐的…而且整个系统都是由最佳最有秩序的艺术家为了我们而设的。”
（The mechanism of the universe, wrought for us by a supremely good and orderly Creator……the system the best and most orderly artist of all framed for our sake.）
凯拉姆宇宙论（Kalam Cosmological Argument）指出：
– 任何开始存在的事物都会有一个起因；
– 宇宙（在过去的某一点）开始存在；
– 因此，宇宙的存在有它的起因。
已故著名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Stephen W. Hawking)曾经说：“因为有了像引力那样的定律，所以宇宙可以并且会自己从所无一物中生成它自己。”（Because there is a law like gravity, the universe can and will create itself from nothing.）。然而引力定律那样的物理定律可以描述物质的运动，但它并不能致使物质发生运动，更别说使物质从所无一物中产生了，其后的所谓物质世界自身的创造力更加令人存疑；不难看出，从起点来探究，霍金的说法就存在基本的逻辑谬误： 一个尚未存在的事物无法生成它自己。难怪爱因斯坦曾颇有预见地评论说：“研习科学的人，很多都不具有合格的哲学素养”（It has often been said, and certainly not without justification, that the man of science is a poor philosopher）。
宇宙“开始”存在，所以宇宙有一个起因。宇宙的起因必须在它之外，即非空间的、非时间的、非物质的、无起因的，这不能不让人想起《出埃及记》中记述创造者宣称祂是“自有永有”的。对于人类和其所在宇宙的维度来说，应该是无法理解无肇无因的“自有”和无始无终的“永有”的吧，毕竟人和人的智识均是有限的，古往今来，概莫能外。
已故前西密歇根大学的哲学教授Quentin Smith在谈论宇宙存在起源时曾说“我们从无中来，没有起因，也并无目的。”（We came from nothing, by nothing, and for nothing.） 像Smith教授这样相信从“无”可以生出“有”是真实的，比相信从帽子里变出兔子的魔术是真实的还要糟糕，至少魔术不是从“无”变出“有” —— 魔术还有表演它的魔术师。
有一群客人世世代代生下来就住在一桩巨大的房子里，这个房子给了他们在物质上所需要的一切，在房子里发生的事就是他们生活中的一切，他们也似乎无法离开这个房子。这群人逐渐认识到这个房子设计精妙，建造考究，功能齐备，并且独一无二。这群客人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人说他们意识到这个独特的房子有一位他们从未谋面的主人，就是那房子的建设者，通过房子的设计、建造、功能处处在向他们启示祂的存在，他们于是切切地想认识这位主人，进而潜心研读据称是那位主人留在房子里的一部书，想领悟那位主人的本质，以及如何才能进到房子主人许诺的那扇通到房子外“新天地”的“窄门”里；另一类人断言房子的设计、建造、功能、独特性、连同他们自己的存在都只是巧合，房子从来就在这里并且没有主人，他们或有人认为那部书中所言与他们无关，更有很多人认为书中所言尽是愚拙，这类人终日在意的就是“我们就吃吃喝喝吧，因为不知哪天就要从房子里消绝了。” 读者朋友，如果你也是这些客人中的一位，你会是哪一类人呢？
正如读者你已经看到的，现代宇宙学、物理学、天文学和生物学的研究成果，均向人们提示自然存在背后的超自然起因；从基督教的观点来看，那位创造者对我们的目的之一就是让我们被激励，去探索，并去发现祂；创造者也从祂的创造中给了我们足够多的启示，让认识祂的人籍着所有的受造之物，去欣赏和赞叹那创造者的永能；并且这来自认识祂的人的欣赏和赞叹，随着方方面面的科学成果向人们揭示出的创造精密机制的越来越多，历久弥新。
在宇宙之外存在超越宇宙的起因，即在人类认识的空间、时间、物质之外存在很多哲学家讨论的“第一因”，这个论点与人类的理性相符。对于宇宙和生命存在的“第一因”，因其是超越我们所称的“自然”的，那么把目光只单单盯在“自然”上，应当不会带给我们答案。在认识方法上，“自然主义”和“超自然主义”(指“自然主义”的对立面)一样，是一种哲学世界观，两者均存在于经验科学尤其是自然科学的疆域之外，换言之，自然科学难以证实在所谓的“自然”之外不存在“超自然”。在理解宇宙和地球起源的问题上，人须凭借信心（而不是别的，“信心： 基于领悟感受而不是全然可检验证据的，强烈坚定地信入某事物”）在“自然主义”和“超自然主义”之间选取其一，从这一点来说“自然主义”并未见比“超自然主义”优越，它只是一种需要信心作终极支撑的信仰而已，并且理性告诉我们“自然主义”信仰的解释是更为不可能的解释。以为现代科学的研究成果是在为“自然主义”背书，未免太一厢情愿了，“自然主义”相信宇宙的起初可以从无中生出有，并且从最初的粒子一路接连高中头奖以使人的意识和思维来到宇宙中，这样的观念可以说是荒谬的。美国天文学家Robert Jastrow曾说，当科学家翻越过了名叫“无知”的群山、爬上顶峰的最后一块岩石时才发现，神学家们已经在那里等待他几个世纪了。
从笔者的上一篇讨论进化论的文章，到这一篇讨论宇宙和地球起源的文章，读者应该能领会到“自然主义”和现今的科学并不能为宇宙和生命的存在提供合理的解释（当然自然主义者可以寄希望于科学认识的发展以期将来能够解释，笔者将在下一篇文章中讨论科学的界限这个话题）。当我们考虑宇宙和生命的起源这些问题的答案时，排除“超自然”起因的可能性而只专注于“自然主义”限定的可能解释，是封闭的思维，是理性的死胡同，也是违背理性的。
宇宙的存在之外是否有终极本真的实在呢？是否如《圣经》所言，人通过创造者赐予的理性和自由意志，关键籍由自己对创造者所启示的话语（the Word）的信心，可以超越宇宙限定的时空，与那“圣”与“善”的源头“永恒”联结？文章结束时，让我们再问一遍自己： 我们是谁？是否如自然主义者所言，“只是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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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1. 本文章主要参考书目及资料来源网址（排名按中文拼音及英文字母顺序）
- 《不可思议的旅程 我们的星球与我们自己的大历史》 沃尔特·阿尔瓦雷茨 著，栾奇 译，中信出版社
- 《恩寵之星 – The Privileged Plane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ON0QojfWVU
- 《基因熵 兼论物种的退化》 约翰·圣弗德 著， 繁星 流萤 译，牧我羊出版社
- 《揭开生命的奥秘 (国语完整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4meltRQYB0
- 《时间的边缘 回到宇宙诞生最初时刻的那一瞥》 丹·胡珀 著 柏江竹 译，中信出版集团
- 维基百科 https://www.wikipedia.org/
- 《Algae to crude oil: Million-year natural process takes minutes in the lab》 https://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3/12/131218100141.htm
- 《Alien Intrusion UFOs and The Evolution Connection》 Gary Bates, Master Books, Jan.15 2005
- 《Alien Intrusion: Unmasking a Deception – Full Traile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JaXRMGfCus
- 《Are there any exoplanets like Earth?》 https://exoplanets.nasa.gov/search-for-life/big-questions/
- 《Biocoal from Forest Waste》 https://hm3biocoal.com/
- 《Controversial T. Rex Soft Tissue Find Finally Explained》 https://www.livescience.com/41537-t-rex-soft-tissue.html
- 《Creating ‘synthetic’ fossils in the lab sheds light on fossilization processes》 https://phys.org/news/2018-07-synthetic-fossils-lab-fossilization.html
- 《Creationist Dr. John C. Sanford, Distinguished Lecture at the NIH, 10/18/18 on Genetic Entrop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8XSkLqZ2gs
- 《Dr Mary Schweitzer discovers T-rex blood cells – Horizon: Dinosaurs: The Hunt for Life – BBC Two》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S6TXh_bx8Q
- 《Dr. John Sanford “Genetic Entropy and the Mystery of the Genome” 1/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J-4umGkgos
- 《Dr. John Sanford “Genetic Entropy and the Mystery of the Genome” 2/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8KbM-xkfVk
- 《Easy-Bake fossils， Scientists find a way to simulate the fossilization process in about a day》 https://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8/07/180726090043.htm
- 《ID’s Top Six — The Fine-Tuning of the Universe》 https://evolutionnews.org/2017/11/ids-top-six-the-fine-tuning-of-the-universe/
- 《In the Beginning: Compelling Evidence for Creation and the Flood》 Walt Brown，http://www.creationscience.com/onlinebook/
- 《Is Genesis History? – Watch the Full Film》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M82qxxskZE
- 《LEE STROBEL The Case for a Creator Full documentar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jqH4y8G0MI
- 《Our Fascinating Universe: A Journey Through God’s Creation (2012) Full Movi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xijprXTivE
- 《Petroleum generation: simulation over six years of hydrocarbon formation from torbanite and brown coal in a subsiding basin》 J.D.Saxby etc., Organic Geochemistry, vol. 9(2) 1986
- 《Plant geneticist: ‘Darwinian evolution is impossible’ Don Batten chats with plant geneticist John Sanford》 https://creation.com/geneticist-evolution-impossible
- 《Seven Days That Divide the World: The Beginning According to Genesis and Science》 John C. Lennox， Zondervan, ITPE edition (Aug. 20 2011)
- 《Test of a Prophet: The Bible vs. Joseph Smith》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rqkaKz_SSg
- 《The Case for a Creator》 Lee Strobel, www.zondervan.com
- 《The Fine-Tuning of the Univers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E76nwimuT0
- 《The Kalam Cosmological Argument – Part 1: Scientific》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CulBuMCLg0
- 《The Kalam Cosmological Argument – Part 2: Philosophica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ybNvc6mxMo
- 《The Privileged Plane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mIc42oRjm8
- 《The Science & Faith Podcast – James Tour & John Sanford: Genetic Entropy & Genome Degeneratio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y_dmi_oF4
-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New Age: The Hidden Dangers of Alternative Spirituality in Contemporary America and Its Churches》 Josh Peck, Steven Bancarz， Defender， Illustrated Edition Nov. 20 2018
附录2. 本文章所用图片来源网址